王炳忠聞言急忙道：“曲書記！要不您等一下，我馬上打電話去問問張餘！等我問清楚了，我馬上打電話告訴您！您看行吧？”

“那好吧！我等你的訊息，但儘量快點！你知道這個事情對我們中海市的影響有多大。”

“好！我馬上就打。您放心吧！”王炳忠放下了電話，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馬上撥通了張餘的號碼……但結果卻是對方電話佔線，一時之間王炳忠也是焦慮萬分。

……

曲榮昌放下電話，看了看會議室內的眾人，道：“王炳忠說！這件事情不是他做的。”

市長謝啟臣聞言，道：“是不是他不敢承認？這事已經鬧得這麼大，他要是承認了，豈不是把咱們所有人都給得罪了。”

周圍的人也紛紛點頭……這件事情搞得這麼大，這麼快，出了王炳忠可能做到，一個學生是根本不可能的。

曲榮昌道：“王炳忠說的很誠懇！而且對我賭咒發誓。我覺得，可能真不是他做的。”說到這，轉而看向了劉志山，道：“劉市長！你說的那叫張餘的學生，是哪兩個字？”

“弓長張，剩餘的餘！”劉志山道。

張餘！

會議室內的一眾市委領導，都互相看了看，同時都仔細的想了想……

“張餘？”市長謝啟臣卻忽然道：“怎麼聽起來這麼耳熟呢？”

曲榮昌聞言一臉奇怪的道：“謝市長！你認識這個學生？”

謝啟臣皺眉想了想，道：“記不太清楚了！反正是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可在哪裡呢？”想半天，最後還是搖了搖頭，道：“實在是想不起來了！應該是偶然聽過同名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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