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綠茶？”原文瑟看到這個傷疤臉的女僕都驚呆了。

綠茶當年是個很愛美的女人，有氣質，說話的時候捏著腔，很講究，穿衣服一個小摺子都不能亂。

現在看看，跟個四十多的老大娘似的，充滿了粗糙味。

綠茶眼睛複雜，“是。”

“你是嫁給了馬伕嗎？”

“是。”綠茶臉色平靜地道：“我還懷了他的孩子，郡主。”

原文瑟道：“你想用什麼來換你這條命，或者說你孩子這條命的。”

綠茶眼睛一亮：“我能活下去嗎？”

“看你交待什麼了。”

綠茶道：“我知道您在找當年毒害王妃的孩子，我倒是有線索。”

“什麼線索。”

“當年王妃娘娘十分仁慈，被人稱為小觀音，有一個特別仰慕她的畫師，你也是知道名字的，叫齊天遠，他為王妃娘娘畫了一副畫，那是一張觀音救難圖，圖中的觀音就是您的母親，而那玉女畫得就是當時的您，金童麼，就是那個男孩了。”

原文瑟驚訝了，還能這樣。

“那這畫在哪裡？”

“畫的真跡在哪，奴不知道，但是有人將這畫翻成雕像，放在赫赫有名的在大臨遠寺，受萬佛供奉，我先時還陪榮妃娘娘去禮過佛，那觀音真的和王妃娘娘一模一樣，那玉女兒也和您小時候沒有區別，您一去就知。”

原文瑟沉吟半響，道：“當初榮妃娘娘讓你來豐壽城堡，就是為了讓你告訴我這件事嗎？”

綠茶臉上全是傷疤，看不出情緒，但是手指突然握緊，顯然心裡很緊張：“……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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