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住的地方本來就被訛作凶宅,死了一個自然也能死第二個。你的死說不定是兇靈作祟,別人未必算在他們頭上。”
燕三郎面色如常,在路邊買了兩個包子:“看來,我對他們下手太輕。”
“你心太軟,手就太軟,這是缺點,得改。”千歲笑道,“否則柿子都挑軟的捏。衡西商會找他們算賬,他們就找你算賬呀。要真是鐵骨錚錚的漢子,為什麼連去找衡西商會晦氣的念頭都興不起來?”
燕三郎低聲道;“胡文慶也是被人算計。”
“那是當然。說不定胡文慶的婆娘都死得蹊蹺,不然怎會時機掐得這樣好?他前頭犯事,她後頭就死了,無縫銜接。”她頓了一下,“你還記得在賬房裡初見胡文慶的模樣麼?”
燕三郎點頭。
“那種人平時對人唯唯諾諾,表面客氣,內裡卻暴躁易怒,又要時常自抑。一旦受了刺激就忍不住了,總要遷怒才能發洩出去。”
燕三郎想起胡文慶前恭後怒的情景,確與她說的相類。
“算計他的那個人,對他這種性格把握清晰,知道如何激發他的仇恨,利用他的怒火。”
“那會是誰?”
“我怎麼知道?”千歲翻了個白眼,“事關自己小命,你也要開動腦筋好麼?”
“想不出。”燕三郎聳了聳肩,“眼下最可疑的,是端方。”
千歲道:“車隊被截殺,胡文慶找你報仇,這兩件事看著風馬牛不相及,但其實都與一樣東西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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