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仇視更令人痛苦的,是無視。
白霍渾身僵硬,直到孟嫻被傅信自然而然地擁進懷裡,甚至連傅信都已經看到他了——他平靜低柔的眼神沉了沉,略微不善地看向白霍時,孟嫻還是沒有回頭看白霍一眼。
大起大落,不過如此。
密密麻麻的刺痛傳往四肢百骸,還夾雜著一些殘留的喜悅,諷刺又真實,昭示著他那些痴心妄想有多可笑。
是啊,她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原諒他呢,她可是孟嫻。
她最狠心了。
從看到白霍的那一秒開始,傅信幾乎拉動了全身的警戒線,他不停地回想這段日子孟嫻沒在他身邊的時候,白霍有沒有趁虛而入——不是吃醋,而是警惕,是食物鏈低一層生物對它上一層生物本能的畏懼與仇視。
比起醋意,傅信更怕白霍捲土重來傷害孟嫻。
但時隔一年,白霍似乎已經從當年那個瘋子一樣的自己裡走出來了,看見他和孟嫻這樣親密的動作,都能紋絲不動地站在原地——但傅信看得出來,白霍眼裡的愛慾和佔有慾沒變,只是更加沉得住氣了而已。
如果不是孟嫻站在這裡,白霍現在可能已經衝上來撕了他也說不定。
傅信收回視線,落在孟嫻微微蒼白的面龐上,聲音壓的很低:“沒事吧,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他”指的是誰,兩個人都心照不宣了。
孟嫻視線平視前方,微微有些走神,以至於回話就遲鈍了兩秒:“……沒事,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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