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睡到十一點，方荷緩緩睜眼坐了起來，醉過以後睡醒，她還有點反應不來…這…她在S市？怎麼這個臥室看起來跟江昀崢上高中時的一樣啊…

正想著，房門開啟，有個人悄步走過來，她愣愣看著，一時沒講話。

江昀崢看看時間覺得還是先把她叫起來吃點東西。窗簾關著，光線隨開啟的房門進來點，能看到方荷呆呆坐著，睡袍散落，薄被凌亂。

他開了燈：“醒了？睡得還好嗎？”

方荷看著他坐到床邊來拉她的手：“你今年幾歲？”

江昀崢有點反應不過來：“什麼？”

她又問：“我們怎麼會在S市啊？”

他終於懂了，笑著說：“這個公寓確實跟那裡格局差不多，臥室裝潢我還是按照那邊佈置的…一看到這裡就想到以前了…是不是？”

方荷點了點頭：“這樣啊…”

“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嗎？昨天的事情還有…今天早上？都不記得了？”他語氣好像有點奇怪。

她張了張嘴：“我喝完酒…然後你來接我…然後沒有回家…然後…還有什麼…”

其實方荷不是沒有意識，只是酒壯人膽吧，她每次喝了酒就會變得很誠實。

江昀崢看著她睫毛顫抖，臉越來越紅，然後羞惱地啊了一聲扯過被子把頭埋到裡面。

他笑著去把她從纏繞的被褥裡解救出來：“我們又不是沒有做過…有什麼好害羞的？”

“怎麼？現在睡完我不認賬？需不需要我幫你回憶下？”他故意裝著要討回公道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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