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得上是蠱憐的左膀右臂,深受蠱憐的信任。
餘飛行事向來謹慎,最擅長的便是在團隊中查缺補漏。
聽到餘飛的話蠱憐沉吟了半晌。
蠱憐與方木之間進行的只是口頭上的約定,口頭上的約定是做不得數的!
只要一方想要反悔,便能夠直接撕毀約定。
這也是為何大家在尋找盟友的時候都十分警惕的原因。
最終蠱憐搖了搖頭。
“餘飛你覺得我們毒蠱山莊在遺蹟中獲得傳承的機率有多大!?”
餘飛聽到蠱憐的問話,沉吟片刻後很中肯的說到。
“我們毒蠱山莊在一眾勢力中只是擁有獲得爭奪遺蹟傳承的機會,並非是遺蹟傳承有力的競爭者!”
“如果沒有意外發生,我們獲得傳承的機會幾乎為零!”
餘飛的話剛說完,蠱憐就很認真的說到。
“既然我們毒蠱山莊獲得傳承的機率很小,用這個近乎為零的機會去換取穩定的締造宗師資源收入未必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一會遇到其他勢力的時候儘量多打聽一下有關無垠高塔的情報,說不定就能有什麼特殊的收穫!”
在方木和蠱憐兩隊人馬走後,石臺面前只剩下了一個勢力。
這個勢力名為翼獸集團。
翼獸集團不經營任何鳥類御獸,主要培育那些像翅焰獅蠍這種具有飛行能力的獸類御獸!
翼獸集團與多個聯邦之間均有合作,是一個跨聯邦的大型生物集團。
龍騰聯邦締造師公會的翅焰獅蠍,有許多就是翼獸集團提供的。
跨聯邦的大型集團看似風光,可是和毒蠱山莊這樣的勢力相比就差得遠了!
周宇航作為翼獸集團的榮譽董事,是被翼獸集團供養的一名高手。
周宇航曾為翼獸集團到多個古戰場中進行探索,不止一次進入到大型古戰場。
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考核!
周宇航有預感,只要通過了這個考核便一定能夠獲得好處。
自己的隊伍中剛好有一名御獸師,靈魂在契約一隻特殊的靈魂類御獸時出現了變化。
變得比普通人的靈魂更加壯大!
靈魂質量達到了普通人靈魂的一點五倍。
之前經過那麼多人試驗,如何解開棋盤已經變得相對清晰起來。
周宇航一直帶隊等在這裡,就是在和隊伍中的御獸師共同推演。
周宇航看著隊伍中那名乾瘦的老者說到。
“你既然已經完成了推演,就上前試一試吧!”
“如果你能從石臺上走下來,翼獸集團會助你的主戰御獸從序列八達到序列六!”
“達到中級序列御獸的層次!”
“若是你沒能從石臺上走下來,翼獸集團會培養你的兩名孫女成為六芒星御獸師。”
“這一點我可以以人格擔保!”
“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為我的話做一個見證!”
老者聞言嚥了咽口水。
在從知道周宇航對石臺上的傳承感興趣之後,老者便知道自己今天必須得進行嘗試。
周宇航給自己進行的保證可信,可是周宇航卻沒有問一問自己是否願意去承擔這份風險。
身為一名擁有序列八御獸的六芒星御獸師,老者是能夠養得起孫女的。
不過老者很清楚自己沒有拒絕的資格。
一旦拒絕被周宇航強迫走上石臺,那周宇航現在給出的待遇自己也就註定享受不到了!
“周先生那我就上去了。”
待老者忐忑的走上石臺,手指顫抖的觸向金屬塊的瞬間。
想象中的黑月印記並沒有出現在老者的臉上。
這個變故讓老者,周宇航連同翼獸集團的其他人同時怔住了。
怎麼回事!?
怎麼跟剛剛其他人在石臺上進行考核的時候不一樣!?
老者透過自己的推演飛快的解開了棋局,發現石臺依舊沒有一絲變化。
老者感覺到棋盤有些活動,掀開棋盤發現棋盤下方有個鎖孔。
鎖孔旁邊應該是存放鑰匙的凹槽,凹槽中的鑰匙已然消失不見。
之前登上石臺的人都已經身死,只有剛剛跟著蠱憐一起走過來的青年人登上石臺後石臺才發生了變故。
那名青年走上石臺時水幕包裹了石臺,讓人看不清石臺內的情況。
難道這青年一分鐘之內便完成了考驗,獲得了好處不成!?
甚至在離開之前還不忘把鑰匙孔重新鎖好,並復原了棋盤。
想到這老者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經過老者的推算,老者覺得自己失敗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就算自己的靈魂出現了變異,很可能也只能在棋盤上滑動八步。
自己剛剛解開棋局的時候可是用了十一步!
周宇航的面色異常驚訝,隨即臉色凝重了起來。
對方如此輕易的便將棋盤試煉解開,很明顯是心中知道這棋盤試煉的解法。
這個和蠱憐一同過來的五人到底出身哪和勢力!?
從蠱憐離開時的表現來看,蠱憐明顯不知道那名青年模樣的人已經完成了考驗。
這名青年模樣的人也沒有把情況如實的告知蠱憐。
能夠如此輕易的完成考驗,這五人的來頭必定非同小可!
周宇航很明白大型古戰場內是一個什麼樣的環境,根本不敢去隨意打聽方木一行人的情況。
生怕自己冒昧的打聽引得方木一行人的反感。
心中震驚與失落交雜在一起的周宇航,看著從石臺上走下來的老者說到。
“雖然這次你沒能起到作用,可到底也從石臺上走了下來。”
“幫你主戰御獸提升實力的事情我會負責。”
“我們走吧!一會等遺蹟出現那些強大的勢力進入遺蹟之後,我們再在古戰場內好好的進行一番掃蕩!”
“遺蹟內的傳承就讓他們去爭吧!”
“每次出現遺蹟,面對遺蹟內的傳承總會爭個頭破血流。”
周宇航說的看似灑脫,可實際上對遺蹟中的傳承周宇航還是十分眼饞的。
只是礙於實力沒有爭奪的資格!
方木在趕往古籍上第三處標註心形標記的位置時,柳溪已經成功將本體附身孟莎。
並誘使孟莎帶著永生鍊金會和邪心教派的人馬,提前趕往了標註心形標記的位置。
在孟莎抵達現場的時候,已經有諸多勢力等在了石臺前。
這其中就包括天方學宮的領頭人銀清芷,以及縛妖殿堂的領頭人春嫵。
銀清芷出身正統,家裡的長輩是締造宗師,高居萬邦聯合會的長老席。
從小享受著最優質的資源和教育。
表面看上去平易近人,實則心高自傲。
銀清芷最看不起的就是像縛妖殿堂堂主春嫵這樣放浪的女人。
春嫵與兩名鍛靈宗師,五名締造大師和兩名締造宗師均有著難以描述的關係。
除了這九人以外,春嫵還和諸多強者曖昧著。
此時的春嫵正與石軒閣的閣主眼波傳情。
石軒閣的閣主在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裡,已經送給了春嫵兩顆寶石。
這些寶石都是從地下次元裂縫中才有可能被採集到的珍品。
銀清芷真不明白春嫵哪來的這麼大魅力!
銀清芷看不上春嫵,春嫵也同樣看不上銀清芷。
好好的一個女娃偏偏要端著一副架子,擺著一張冷臉。
春嫵是能夠感受到銀清芷那不屑的態度的。
春嫵根本看不上石軒閣的閣主。
要不是為了噁心銀清芷,春嫵根本懶得給石軒閣的閣主半個眼神。
一時間現場的氣氛顯得有些微妙。
不管是那些與銀清芷交好的勢力還是交好春嫵的勢力,均不敢在這個時候幫忙任何一方出頭。
開玩笑!這兩邊可是都有締造宗師罩著的!
看著一個人靈魂乾涸從石臺上軟倒在地,春嫵打了個哈欠。
然後舒展腰身背部撐開了一個完美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