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這裡已成了他生命裡很重要的一部分了,這裡是基業,這裡是家。
……
鮮于仲通還沒走。
昨日或許在深山裡待得太久太迷茫,又累又餓又害怕的情況下,灌了幾口酒便莫名醉倒了。
今早起來後,鮮于仲通便在幕賓的催促下打算離開。益州的節府還在苦苦等待他這位節度使上任,而他卻遊山玩水般不慌不忙的趕路,再不加快腳程怕是說不過去。
換了一身乾淨衣裳的鮮于仲通走到顧青家門前,隨從上前敲門,過了很久顧青才打開門,一臉不高興地看著門外眾人。
鮮于仲通有些不解。
昨日不是已經冰釋前嫌了嗎?大家還一起飲酒頌詩,最後興盡而別,氣氛那是非常融洽呀,為何今日見了面又是一臉不高興?
“拜見節帥。”顧青站在門口行禮。
鮮于仲通心中本來不悅,可他畢竟是文人,在長安城裡也接觸過各種脾氣性格古怪的文人,越有才華的文人脾氣越古怪,這位少年能作出如此驚才絕豔的中秋詞,脾氣縱然古怪一些,也不是不能理解。
於是鮮于仲通決定大度地無視顧青那淡漠的表情,點頭嗯了一聲後,負手便走進了院子。
“昨日飲酒太匆忙,醉得也有些匆忙,你我暢談詩文不夠盡興,少年郎以為然否?”鮮于仲通打量著簡陋的院子道。
顧青愕然,你就差沒脫光裸奔了,還要怎樣才盡興?
“節帥,呃,好興致,小子拜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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