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清什麼心情,昨日題詩之後,看到酒樓內文人們的眼神,他知道自己已經揚名立萬了,可他的心情卻高興不起來,甚至有一種深深的羞恥感。
別人的東西拿來自己用,還恬不知恥地公然題到酒樓的牆壁上,宋根生的良心痛得不行,腦海裡一個名叫“道德”的小人兒一直在扇他的耳光,罵他不知羞恥,宋根生的精神已處於崩潰邊緣。
於是他從縣城回來後,像一隻把腦袋埋進沙子裡的鴕鳥,將自己關在屋子裡不出去,顧青每晚進他的屋子睡覺他都不理不睬。
這孩子自閉了。
金秋的涼風帶著幾許寒意,山路盡頭的氤氳霧色裡,款款行來一群人。
為首者正是那天酒樓裡的中年男子,後面跟著他的幕賓和一眾隨從侍衛。
山路難行,尤其是蜀州的山路,更是崎嶇多險,中年男子本是文人,身體素質並不見得多好,走到一半時已累得不行,全靠侍衛們半攙半架才堅持走到石橋村外。
“若早知這石橋村如此難行,本官想必……”中年男子說到一半,又苦笑道:“想必還是會來的,此生能遇一首好詞難得,作詞的那位少年郎定要結識一番,否則便是錯失美玉矣。”
幕賓苦笑不已,這位節帥雖是天子任命的武官,可謂是一鎮諸侯了,但他卻是個實實在在的文人,從未領過兵,而且有股子文人的迂腐氣,否則也不會幹出為了一首詞翻山涉水的天真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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