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被割個喉,估計幾天後就能順利出院了,居然這麼多人大張旗鼓地來看他?
很快,蔣文濤便從父母口中,得知了蕭矜予前來的原因。
當聽到蕭矜予居然也來自康德孤兒院,他整個人怔住,虎目瞪圓,驚駭地看著這個年輕人。短暫急促的眼瞳震顫後,蔣文濤突然毫不猶豫,斬釘截鐵:“不……不呵不可能!”
畢竟前一天晚上才被人割了喉,蔣文濤的血管、氣管都被割破。三級使用者強大的身體素質令他恢復神速,然而情緒激烈地說話時,依舊會喘不上氣,且語氣虛弱。
蔣母心疼道:“你慢點!脖子都被擦傷了,還說話這麼急。”
蔣文濤並沒有告訴父母,自己是被人一刀割喉,只是簡略地說是脖子擦傷。
“曉得了,媽。”蔣文濤輕輕頷首。他扭過頭正要開口,卻見面前的青年臉色凝重如水。
蕭矜予定定地盯著他,一字一句問:“什麼是不可能?為什麼不可能?”
這不是一個問題,而是兩個問題。
第一,不可能是什麼意思,是什麼東西不可能?
第二,為什麼他不可能來自康德孤兒院。媽媽就是在康德孤兒院工作,孤兒院倒閉後,好心地領養了他,還登記上了戶口。他的資料一直有官方記錄,他還一路上了小學、中學……這怎麼不可能?
蔣文濤知道蕭矜予此刻焦急的心情,他深呼吸,緩了緩發燥冒火的喉嚨,認真地看向蕭矜予,緩慢道:“我沒想到,蕭矜予,你居然也和康德孤兒院有關係。我今年29歲,2027年,康德孤兒院倒閉的時候,我已經十歲了。我進這家孤兒院的時候,是7歲。和大多數親屬全部死於輻射事件的孤兒一樣,我也是因為沒有了能照顧我的血緣親屬,才被送進了康德孤兒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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