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裡,蕭矜予剛出生,當時的宿九州卻已經4歲。一個四歲孩童的記憶應該比還未出生的嬰兒清晰,然而蕭矜予看到的卻是一片懵懂空洞的黑白色。
那是a型輻射事件結束後的第四年。
沒有太多畫面,天空永遠是枯萎的灰色,像秋日裡籠罩大地的沙霧天氣,天地被困鎖於一棟四層小樓。
-首都314區孤兒院。
附近因輻射事件失去親人的孤兒,都被安排在這家孤兒院裡。
在那些每日相同的生活起居畫面裡,蕭矜予看到一個四歲的男孩揹著一個老舊的破書包,重複著和身邊孩童沒有二致的生活。唯一不同的是,他從不問父母去了哪,從不哭鬧。
不僅從不像別人那樣大哭,他還要照顧書包裡揹著的、剛滿一歲的親生妹妹。
那是二十多年相濡以沫,一起長大的親生妹妹。
蕭矜予很難想象在那漫天破碎的極光之影下,他透過視角的這個男人心中翻湧著怎樣的情緒。
而如今,蕭矜予悄悄打量著宿九州的神色。
明亮耀眼的燈光下,男人雙臂環胸,表情淡定自若,好像沒受到這些言語的一絲影響。他敏銳察覺到蕭矜予的注視,目光如隼,刷的望向他。
四目相對。
宿九州輕挑一眉,勾起唇角。他沒有開口,蕭矜予卻好像聽到了他的聲音。
-嗯?
俊秀的青年輕輕搖頭。
-沒什麼。
沒有人向首都邏輯研究所的負責人說明宿九州在場的資訊,這位女科學家就算再智商超群,也無法從短暫的五秒沉默裡領悟出來。她接著說:“那麼現在可以確認,dna無法決定邏輯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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