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清抬頭看她:“哦?那叫我來幹什麼。”
駱笙:“法醫能查的,只是一個人的死因。你覺得這是普通法醫能查出來的死因麼。”
徐思清笑了。
他嘴上說“我可不是醫生”,手上卻沒停,動作十分嫻熟地剖開僵硬的面板。接著他停頓片刻,讓手下再拿手電筒照亮自己剛剖開的位置,開口道:“這具屍體倒是和醫院裡的那個傢伙不大一樣。”
駱笙:“什麼意思。”
“你看他肘部的這根肘正靜脈。正常人類在被抽血過後,血管都會有輕微痙攣現場。不過這個很快就會消失,不大明顯,除此以外會出現的就是血管輕微滲血。”徐思清解釋道,“人體有自行癒合的能力,抽血後不久了血管就會癒合。但是在這個時間差內,總會有血液流散外界。它們存留在人的血管和表皮之間,形成短暫的淤青。就像這樣。”
駱笙蹲下身子仔細檢查,神色嚴肅:“之前的法醫沒在表皮發現淤青。”
徐思清:“你也說了,這不是普通法醫能查出來的。很明顯,他是在被人抽血後,再被換了一張白色人皮。這張雪白的人皮足夠遮擋他所有的傷口,至少從表面看,誰也無法辨認出他的身份。就像張海象。”
蔣文濤:“為什麼要抽血?”
徐思清笑道:“好問題。張海象有沒有被抽過血,我們暫且不知。畢竟找到他的時候已經過去那麼久了,什麼痕跡都會消失。或許兇手抽血是為了奪走他的邏輯鏈?豬豬香波不是說麼,他轉死的時候,謹老闆似乎想對他注射什麼。或許那不是注射,而是想抽他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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