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行乾脆直接跑路當獨狼。
安瀾自我安慰了一番,重新打起精神來。
狼穴裡的分娩到天黑還在繼續,狼穴外面也亮起了一對又一對的豪華燈泡,很容易就讓她聯想到了當年在峭壁上看到狼群聚集時的景象。
一直到下半夜,洞穴裡才傳出來血腥味。
這股血腥味就像在狼群裡投下了幾個炸彈一樣,頃刻間就把躺在地上的灰狼們刺激得翻身而起,鼻子輕嗅,因為興奮而發出低低的叫聲。
阿爾法公狼在晚些時候開始了自己的嗥叫。
緊跟著它的腳步,一頭接著一頭,灰狼把脖子仰起,鼻子衝著天空,發出極具穿刺力的長嗥,聲音漸漸匯聚,形成一部層次豐富的樂章。
在這種氛圍裡,安瀾也感覺嗓子有點癢癢。
她抬起腦袋,張開嘴巴,在第一個有點劈裂的聲音後,不必刻意去追求,穩定的長嗥聲就從喉嚨和胸口自然而然地流淌出來,成為大樂章裡的一個聲部。
狼群慶祝著新生命的誕生。
許久,這一曲狼之歌才落下帷幕。
嗥叫結束後,身體接觸就開始了。
一些低階成員圍繞在阿爾法公狼周圍,其中有幾隻在搖尾巴(破除了狼不會搖尾巴的謠言),還有幾隻擠上前去舔舐頭領的吻部,然後它們又去輕輕觸碰貝塔狼的面頰。
安瀾非常能屈能伸地也去進行了一次社交,她遵守歐米伽狼活動的準則,在接近時採取壓低下蹲、低頭、背耳、縮尾的姿勢,這一回沒有引起任何成員的粗暴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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