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狼王的耳朵放平了,眼睛在掙扎中不斷上翻,露出了大片眼白,渾身上下的姿態都在訴說著惶然,形成了一個非常典型的也不容錯認的投降姿態。
可黑狼似乎並不滿足。
即使公狼王已經示弱,它仍然沒有鬆開牙齒。
安瀾覺得這個走向有點危險,思考著要不要上去進行干涉,以免出現一些大家都不願意看到的流血事件,畢竟這兩頭公狼都是外來者,平時關係也不那麼緊密。
不過她很快就不用糾結了。
兩頭公狼之間顯然存在著某些她無法理解的交流和“默契”,就在幾秒鐘之後,公狼王渾身一震,像完全放棄了一樣,前腿不再掙扎,後腿也跟著垮了下去。
這個姿勢看起來有一些可笑——腦袋仍然平放著被釘在地上,身體卻扭轉過來躺得很平,脖子上的肌肉和皮毛被拉得很緊很緊——但它說明了太多。
它說明了一切。
公狼王在試圖翻出肚皮。
不,此時此刻它已經不能再被稱為公狼王了,此時此刻它已經丟掉了阿爾法狼的位置,或許用安瀾曾經稱呼過它的名字“傷疤”會更貼切。
到了這一步,黑狼才放開了敵人。
就像知道安瀾在心中想什麼一樣,在放開傷疤的同時,它那尖利而森冷的狼牙並沒有完全收回,而是仍然外露著,沿著它後退時的路徑劃出了一條猙獰的血紅。
這道傷痕又長又深,從內眼角開始,橫跨前突的吻部,一直撕裂到另一側的臉頰,同“傷疤”臉上原來就有的一道疤痕構成了一個x字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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