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瑄心中一沉,莫非是那一劍?
“帝王之劍是用太墟玄鐵所制,捱上一劍也是酸爽。”墨辭道,“但他不挨這一劍,你又怎麼會來這裡?晉王殿下。”
魏瑄面色複雜,“你知道我的身份了。”
隨即他戒備地想:既如此,不如也探探此人的底細。
墨辭滿不在乎地笑了下,接著剛才的話,“所以我說,殿下你是以己度人了。映之雖善謀,但他太清高,不會讓他的手沾上凡人的血,尤其要以銳士營的犧牲來推動雲淵出山,這樣的事他更不會做。”
魏瑄垂下眼睫:“我說過,我是胡言亂語。”
墨辭頗為有趣地觀察著他的神色,“但我剛才也說了,這種事映之做不來,但你可能會做,我也會做。”
魏瑄睫毛微微一霎。
“所以,映之空有宰輔之才,卻只能輔佐蕭將軍,而不能輔佐帝王。他雖為玄首,但做不了帝師。”墨辭邊說邊抬手去揭開乘著肉湯的陶罐,愜意地吹了吹熱氣。
魏瑄見他張口閉口直呼謝映之的字,也不忌憚衛宛的威權,抓住機會試探問:“你不是一般的玄門弟子。你在玄門是何身份?”
墨辭:“我嘛,我是衛夫子請來的。”
魏瑄:“請來吃飯的?”
墨辭拿著湯匙的手在空中一僵:這孩子有點犀利……
但他很快反應過來:“我這哪是吃飯,我這是在拿這份肉羹打賭。”
魏瑄不依不饒:“賭什麼?”
墨辭:這孩子心眼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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