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鋼步上山崖的時候,就見蕭暥手按劍柄,綽立寒風,身後披風獵獵飛揚。
魏瑄肅立側邊,那原本是雲越的位置。
年輕的晉王一身精甲,凝視著蕭暥的眼神裡隱著不易察覺的憂疑。
自從蕭暥這次從江州回來,魏瑄就發現他有些微妙的不同,眼神不時思索著,透出讓人難以接近的冷意。
尤其是在這斷頭崖淒冷的月色裡,他就像換了一個人,不動聲色間流露出來的果決狠辣,倒和傳聞中京城流血夜時的他有些接近。
但是轉念一想,蕭暥不本來就該是這樣的人麼?反倒是自從那年秋狩後,他的變化有些大。
而現在重新回到沙場上,那個喜歡擼貓、嗑小松子、貪吃,溫柔中有點慵懶的人,已經如同鏡花水月一般散去了。
如今的蕭暥倒是更接近原本的他了。
魏瑄想到這裡,心裡泛起一絲說不出的隱痛。
瞿鋼已經走到近旁。他抱拳躬身一禮,“將軍,末將回來覆命。”
瞿鋼是真的猛士。他臉上身上遍染煙塵和血汙,肋下的鎧甲間還有一道深深的豁口正在滋出血水來。那身軀卻依舊站得筆直,巋然不動。
蕭暥看了看他肋下的傷口,冷然道,“去包紮一下,準備迎敵。”
魏瑄一愣,迎敵?怎麼還要迎敵?
扎木託不是已經陷在剛氐河谷中了嗎?
轉念一想,他立即明白了,扎木託這次出來劫掠商隊,所率不過一千多人馬,拓尓圖部的主力還沒有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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