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對中國來說,有特別的意義。
“唧唧復唧唧,木蘭當戶織。”極其優秀也相當知名的北朝民歌《木蘭辭》,甫一開篇,木蘭的形象便是一個織布的女子。
由桑而蠶,由蠶而繭,由繭而絲,由絲而布,這一整個鏈條,便撐起了古代農事及古代女性相當一部分的篇幅內容。
“雨裡雞鳴一兩家,竹溪村路板橋斜。婦姑相喚浴蠶去,閒著中庭梔子花。”
“綠遍山原白滿川,子規聲裡雨如煙。鄉村四月閒人少,才了蠶桑又插田。”
古代農事,其中超過一半的記載,會落在“蠶桑”又或“農桑”之上,許多時候,蠶桑更是直接代指農事。
而直到今天,這個產業鏈也依然在延續,不論是出口,還是內銷,真絲,都算是比較高檔的內容,隨便一套非劣非偽的真絲床品,四件套啊又或被子之類的,價格都動轍千元甚至萬元以上。
但許廣陵認識桑,真正意義上地認識,卻是從章老先生那裡開始的。
書房授課,講藥階段,章老先生給他講的第四十三味藥,便是“霜桑葉”。
春雨驚春清谷天,夏滿芒夏暑相連。秋處露秋寒霜降,冬雪雪冬小大寒。二十四節氣,屬於秋天的六個節氣,始於立秋,終於霜降,而霜降之後,冬天便正式開始了。
一場霜來隔秋冬。
而所謂霜桑葉,便是指霜降之後,被霜打了的桑葉,而更細緻點,還可以分一打二打三打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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