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簞食,一瓢飲,在陋巷。人不堪其憂,回也不改其樂。
其實,就如孔子聞韶樂而三月不知肉味一樣,當人全身心地沉浸於某種事物的時候,對身邊環境的感受,會降低到極大的程度。
許廣陵現在也是這樣,所謂生命禁區的阿爾金山無人區,對他來說,卻如同仙境。
氧氣很稀薄?
沒關係。
自五色花開之後,許廣陵身體的代謝便步入了另一種形式。大概來說,細胞的更替絕大地減少了,甚至可能都少於以前的十分之一。與此同時,身體對飲食和氧氣的需求,也絕大地減少了。
這海拔四千米的地方,哪怕氧氣再稀薄,也比天池中那水裡的氧氣含量高了不知多少倍,是以,對許廣陵來說,這裡的氧氣不是太稀薄,而是太豐足。
溫度很低?
沒關係。
許廣陵早已經習慣了低溫度的環境。
長白山,一年有半年的時間,一樣是冰雪之境。
在那裡和這裡的環境中,許廣陵沒有感受到冷,而只感受到清,一種因客觀的環境上的冰冷而感受到的主觀上的清澈。
風很大?
雪滿原?
這些,都沒關係。
相反,這裡的大地山川之氣,比長白山的環境還要豐厚。
天眼的視野下,漫山漫野的,盡是濃厚的大地山川之氣,它們就在這裡,等待千里,等著他今朝肆意地盡情地汲取。甚至都沒有第二個人,而由他所獨享。
此情此景,許廣陵不放聲高歌,就已經是壓抑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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