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四人一車,是去往南州,具體地說是南州署,見過天君莫天奎。
徐亦山自不用說,拜見老師,那是輕車熟路。
南屏秀也被莫天君召見過一次,當時她確實是很忐忑的,不知莫天君召見何意,更有一種小修士面見大修士的本能惶恐。而這一次,就好多了,她的心裡只有尊敬。
上車後,徐亦山略有點玩味地觀察著甘從式。
兩人百年相交,熟悉程度自不用說,而且又因為兩人以前修為程度相差很多,所以哪怕是不特意觀察,甘從式的一切對於徐亦山來說也基本是透明的。
但這時,徐亦山就有點愕然地發現,他已經看不透這老友了。
甚至,他都有點懷疑對方是不是換人了。
是,修為高了他可以理解,經過煉形階段從一個老頭變成年輕人他一樣可以理解,但他們這種年輕人和真正的年輕人可不一樣。
最大的不一樣,就是眼眸處。
年輕,總是帶著青澀,帶著懵懂,帶著躁動,又或帶著輕狂等等。
總之,年輕人的眸子裡,有太多的東西可以讓人一眼就看出,他們是年輕人。
而如他們這般邁過了煉形境在形貌上重新返老為少的修士,眼眸裡,那種飽經世事的滄桑卻是回不去的,更進一步,就算看不出滄桑,卻也絕不會有什麼青澀。
然而,他這老友現在是什麼個情況?
從那雙眸子裡,徐亦山看到的不止是青澀,更是……
見了亡靈了,如果不是理智還在,徐亦山會以為現在對面坐的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特別是那看起來極為清澈的眸子,目光閃動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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