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歌還原了事情的經過，誤會解開，張雅回到了陳歌的影子當中。

她多次使用別人的能力，又連續和凶神交手，身體也早已處於極限。

為了殺死無臉醫生，張雅付出了很大的代價，不過比起收穫，一切都是值得的。

吞掉了凶神的凶神會有多恐怖，以陳歌現在的想象力根本想象不出來，他缺少比較的物件。

“起來吧，小孫。”陳歌將身體還在打顫的小孫扶起：“你現實裡如果還活著的話，我感覺自己都可以拿你來騙保了，我傾家蕩產給你辦人身意外險。”

小孫的表情不是太自然，他一愣神的時間，白貓就已經從他懷裡掙脫出來，委屈巴巴的跑到了陳歌身後。

所有員工重新聚集在了一起，他們站在冥胎變成的孤島上，仰望著頭頂在黑霧海洋中沉浮的巨鯨。

陳歌嘗試了各種方法都無法和溫晴溝通，此時的溫晴雖然獲得了冥胎最純粹的力量，但她的意志並不足以駕馭這一切，只是憑藉著本能行動。

“看來她是不會離開了。”陳歌望著頭頂的巨鯨，看著她張開的雙翼。

“如果她一直呆在這裡，最後會怎麼樣？”小孫和溫晴接觸時間不長，可他能感覺出來溫晴是個很不錯的人。

“你聽說過鯨落嗎？”陳歌沒有回頭，自顧自的說道：“鯨魚死後，沉入大洋深處，用自己的身體供養貧瘠荒蕪的海底。”

“可這和她有什麼關係？”

“鯨魚會一直守護孤島，直到生命的終結，那一天她應該會沉落在這座冥胎形成的孤島上，給這片絕望痛苦的世界帶來一點生機和希望。”陳歌轉過了身，他擁有眾多員工，還和張雅形影不離，所以更能體會那種感覺：“我們準備離開吧，外面的天應該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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