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嫻嫻曾經看見劉哲進入過這個房間，當時那個男人正在和玻璃罐裡的人頭說話。

“很可疑。”陳歌開啟手機上附帶的手電筒，亮光照在玻璃罐上，多少年過去了，罐中的人頭依舊栩栩如生。

“大晚上在實驗樓裡看見這東西還挺嚇人的。”陳歌盯著玻璃罐看了看，裡面的人頭好像凝固在膠體中，一動不動，並沒有出現例如眨眼、上下漂浮等情況，這和劉嫻嫻說的不太一樣。

保險起見，陳歌喚出老周他們檢查了一遍罐子，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附在上面的東西可能已經離開。”

陳歌望著玻璃罐若有所思，劉哲當初會和玻璃罐中的人頭說話，那是不是也就預示著西校區裡有某種東西可以附在這些標本上，透過這些瓶瓶罐罐裡的東西傳達資訊？

如果真是這樣，情況就有些不妙了。整個西校區都在對方的監控之下，實驗室、地下屍庫裡那麼多器官標本，說不定那東西現在就藏在某一個罐子裡默默注視著他。

“要儘量避開這些東西才行。”

陳歌把白貓放在揹包上，走出房間，外面是一條十幾米長的通道，兩邊的房門全部上了鎖，其中還有幾扇門上貼著黃褐色的封條。

順著門上的窗戶朝裡面看去，一排排冰冷的試驗檯擺在屋內。

瞳孔慢慢縮小，陳歌藉助陰瞳發現最前面的試驗檯上殘留著類似於水漬的東西，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那試驗檯剛剛被人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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