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隊長，我已經很剋制了，要是換作以前的我，就憑那句‘弱者在強者面前就得有卑微的心態’，我今天絕對讓那個叫‘威葛’的老外變成真正的萎哥。”葉寧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華遠與朗格藥業是商業合作關係，並非依附者的身份，互相尊重乃是底線，我身為華遠的職員，我只是在盡我所能替華遠捍衛這條底線。”

方瀾將他的話消化了一番，倒是認可地點點頭：“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換作是我，要是有你的能力，也會那麼做的。”

葉寧稀奇“咦”了一聲：“方隊長這可不像你啊，你要是真拼命的話，那兩個後天大成的老外未必是你的對手。”

他很清楚方瀾是那種極為要強的性格，不會輕易服軟。

方瀾沒好氣地橫了他一眼：“你也說了是拼命，對方的言行是讓人氣不過，可也不至於要分出生死吧。”

聽得這話，葉寧詘笑一聲，面色有些訕訕，倒也是，假如威葛處於先天初期層次，那今天自己或許同樣會選擇隱忍，在公司一樓大廳，眾目睽睽之下，來個生死相搏？這玩笑開得有點大。

“對了，以前的你到底是怎麼樣的？”

猝不及防聽得方瀾這一問，葉寧微愣，隨口敷衍：“還能怎麼樣？年紀輕，肯定會更加衝動點。”

方瀾促狹地看著她，不語，那眼神分明是在說：鬼才信呢。

“怎麼，方隊長想要深入瞭解我的過去啊，是不是有點崇拜哥...嘖嘖，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開始產生興趣...”視線掃過方瀾略帶八卦的臉頰，葉寧知道自己的無心一語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可他又不想探究這個話題，便故意露出了個浮誇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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