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有再出言威脅，而是平靜的望著精靈男人。

直到他鬢角滑落一滴渾濁的汗滴，我才笑著道：“我很好奇，究竟是什麼人，能讓你如此不顧一切的保護他？”

“恕我直言，長老大人，除了我的家人，再沒有任何人值得我不顧一切的保護，但想要保護家人，我首先就得遵守規則，而保護客戶資訊，就是首要規則。”

“這麼說來，客戶資訊，比你的家人更加重要？”

“遵守地下世界的規矩，絕對不洩露客戶資訊，才能保住我的飯碗，才有能力保護我的家人，這一點，您比我更加清楚。”

微微蹙眉，隨即一笑：“你說得對，只有保住飯碗，遵守規矩，才能保證生活過得安穩，才能保證家人安全。”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笑眯眯望著精靈男人，緩緩道：“如果我殺了你，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精靈男人的身體繃得筆直，他滿臉緊張，呼吸急促，足足花了數十秒鐘，才勉強平靜下來，沉聲道：“什麼也不會發生，只是這裡換一個老闆，地下世界發生一場風波。”

“會死人嗎？”我又問道。

“會”他毫不猶豫回答道：“而且會死很多人。”

“那還是算了”我擺擺手，道：“有你這麼一位地下君主鎮場子，地下世界還能安穩一些，只是，我這口惡氣，無處發洩啊，能不能，給點提示？”

“很、很抱歉，長老大人。”

他垂下頭，以最卑微的姿態面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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