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較對上三個國家力量就會感到疲累的我,使徒就算對上一個加強排的使徒也絲毫不虛。
兩者在實力方面天差地別,只有這一點,我完全不敢託大。
沉思良久,我又問道:“請問前輩,有沒有既不會驚動使徒,又能將貝奇帶離魔界的兩全其美的辦法?”
賈爾斯沒有說話,迴應我的卻是眼神,一個一眼就能讀懂的眼神——你在想peach。
好吧,我明白了,既然世間難得雙全法,那我也就只有想辦法集結能夠與使徒對抗的力量,將使徒擊敗,救出貝奇。
講真,我很討厭這種辦法,因為得硬碰硬,而且硬碰硬的物件還是我沒把握戰勝的,這就讓我打心底產生種厭煩感。
但特殊時期,特殊對待,我又能如何?
用妖刀再次將指頭割開,鮮血又一次滴出,滴答,滴答,看得我心煩意亂。
不是因為流血,而是因為每次割開以後,傷口總會在短短數秒內癒合,能夠擠出來的血最多三滴,而我答應的是二十滴,這就意味著我還得至少割自己四刀。
給自己割刀這種感覺很微妙,看起來我就好像是個喜好自殘的傻子。
終於,二十滴血湊齊,不,確切說是二十一滴血,多的一滴權當做贈品了,不然還能怎麼辦?割個口子再滴回去?
接過裝了我二十一滴血的小茶盅,賈爾斯很興奮,一點也不在意滴入茶杯中的血液會否被汙染,小心翼翼的將茶杯端去自己的實驗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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