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是青城山大長老，實力雄厚，德高望重。

此次秦風與刀神決戰，程越便代表了武林青城山，帶著自己直系的一眾優秀子弟趕來做為公證人，也算是帶孩子們出來見見世面了。

畢竟，類似秦風和刀神這種級別的決戰，即便是在武林之中，也是十分罕見的。

誰曾想。

決戰尚未開始，他極為器重的一眾優秀子弟，卻已經變成了一具具冰冷僵硬的屍體！灰暗的密室中，程越望著眼前足足十三具屍體，面目猙獰扭曲，第一次體會到，心如刀絞是何等痛苦的感覺。

這可都是他含辛茹苦，培育了十幾年的心血啊！程越痛苦的閉上雙眼，不願意直視眼前痛心的一幕。

他握緊了拳頭，沉聲說道：“怎麼死的？”

“回稟師父。”

跟在程越身後的一箇中年男人，拱手說道：“除了葉師弟和周師妹之外，其餘人都是被生生打死的，尤其是小胖師弟，生前應該經歷了從未有過的折磨。”

程越花眉動了動，沉著氣問：“什麼折磨？”

中年男人想了想：“應該是身體和精神上的同時折磨。”

程越暴怒：“我問你是什麼折磨！”

“師父息怒！”

中年男人急忙跪下，急聲說道：“徒兒也只是猜想推測，不敢確定，有些話，實在是難以啟齒啊！”

程越喝道：“說！”

“是。”

中年男人硬著頭皮說道：“小胖師弟五肢全廢，尤其是第三條腿，幾乎只剩下肉泥，師父您也知道，小胖師弟生前最好女人，看他臨死前的憤怒和絕望表情，徒兒猜測……他是在生前看見了勾動心火的事情，自己卻有心無力，實在煎熬痛苦，最後自殺而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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