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音？

一言驚醒夢中人！

是啊。

王小凡這麼一提，八歧邪神這才想起來，在這個傳說中，某些版本里，這一套用來降服龍族的特殊音節，不止八音，而是……九音！

也對。

還是那句話。

九、乃數之極限。

單是八音，總覺得差那麼點意思。

而相傳，第九音就算龍族中的皇者，一樣也得拜首稱服。

一念至此，八歧邪神不由地驚出一身冷汗。

不過——

話又說回來了。

第九音，真的存在麼？

雖然，王小凡的這句反問，有點半開玩笑的意思，八歧邪神聽得出來，這第九音，多半是真的有。

而他王小凡雖不會，卻也掌握了一些，第九音存在的證據。

仔細一琢磨，八歧邪神覺得，這種可能性，多半是不小的。

畢竟。

以八歧邪神的眼力見。

在和王小凡第一次見面時，就一眼看出來了，對方曾經的巔峰境界，超越了聖人……

只是。

倘若，真的存在第九音，即算是開天六聖，想要創出這門專門用來扼制龍族的特殊語言，應該也不容易吧？

正當八歧邪神這麼想著。

見他愣神半晌，王小凡出聲道，“喂，怎麼了？”

此話一出。

八歧邪神打了個激靈道，“沒、沒什麼。”

王小凡，“……”

咋回事？

被嚇著了？

見狀，王小凡有些不解。

要知道，此前，八歧邪神在外人面前的表現，都是一副惟我獨尊的感覺，什麼都可以丟，唯獨風度不能丟。

基於此，當初八歧邪神敗給王小凡的時候，也是一臉的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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