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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醒來的時候,能感受到身體裡是有異物感的。
年初雪要哭出來了,她覺得陸硯禎是不是犯了性癮?怎麼做起來,這樣不要命?
感受到體內的半軟半硬的異物逐漸脹大,甚至下意識抽插滑動,年初雪張開嫣紅唇瓣,吐出一聲吟哦。
陸硯禎的性器更加火熱硬挺,在睡夢中,將年初雪壓在身下,狠勁抽插了幾下。
甚至在她雪白的大腿上狠狠揉了幾下,疼得年初雪眼冒淚花,直錘男人的肩膀,怎麼在夢裡還家暴了。
是不是裝睡?
年初雪有些氣呼呼的在他耳邊喚,“陸硯禎,給我醒來。”
男人張開雙目,在她肩窩蹭了蹭,聲音剛睡醒,有些微啞低沉:“娘子,晨好。”太過溫柔的語氣,不夾雜一絲情慾。
如果忽略正被肏得小逼的話。
她咬了一口陸硯禎的下巴,“你弄疼我了。”
陸硯禎雙目微蹙,道歉:“是夫君之錯,娘子可盡情懲罰為夫。”
說著,他將年初雪與他調換了位置,讓年初雪坐在了他身上。
外面太陽透過窗戶洩進來,白日宣淫,還是有些羞恥心在的。
年初雪撐著他的腹肌,要坐起來,結果雙腿因為昨晚的房事,早已沒了力氣,又一下坐在他碩大粗壯的肉棒上,小逼吞了整根雞巴,陸硯禎悶哼一聲,揉了揉她柔軟的臀,舒爽的吐息。
騷逼太會夾了,又溼又熱,小嫩逼一肏就流水,甚至敏感點也在意想不到處,時不時頂到那裡,引來妻子的一陣嬌顫,肉逼夾得更近,下意識噴水的騷浪模樣,引得人更是慾火焚身。
年初雪這副身材,也實在是極品,面板瑩白,宛如上好的羊脂,奶子很大,粉色的乳頭,嘬一口就紅得不行,甚至還有冒奶水的嫌疑。
腰肢盈盈一握,屁股上肉多飽滿,腿長,雖然纖細,卻也有肉,摸起來觸感極品且舒爽。
他撫摸著年初雪的雙乳,本來是很溫柔地品嚐著滋味,卻被年初雪要求:“夫君,力道重一些。”
他眼光一沉,手指夾著她的乳頭,使勁一扯。
年初雪發出一聲低泣,小逼猛地夾緊,疼痛,夾雜著慾望的酥麻感席捲全身。
太爽了。
“娘子喜歡這樣嗎?”陸硯禎低聲詢問。
她坐在陸硯禎腿上,女穴裡緊緊夾著粗壯的巨物,在肉穴裡吞吐。
浪水打溼了她的腿根,沾溼了雞巴根部的叢毛。
她臉上暈紅,低頭,看向陸硯禎,發現他的眼神無比溫柔虔誠地注視著她,整個身體彷彿被柔軟的棉花包裹著。
年初雪心尖一燙。
她知道這個感覺是什麼,
是被愛的感覺。
兩人十指相扣,私處相連,緊緊擁抱著彼此,頭髮散在床上交纏。
陸硯禎嘴唇被親得破了皮,他心中只覺得歡喜,他吸吮著妻子的肩頸,留下一朵朵痕跡。
在年初雪耳邊呢喃:“喜歡,喜歡你……”
耳廓是溼熱的,滾燙的。
她回答,“我心如君。”
這便是最好的情話。
被蹂躪成爛泥一樣的淫穴兒,那根兇狠的器物,此刻隱忍地青筋暴起,在她穴裡淺淺抽插著。
逼口被撐得饅頭一樣大,那根巨物似是還在持續脹大,在小逼裡急速馳騁,直把年初雪肏得呻吟破碎,抱著他只能無意識流淚。
“夫君,夫君……”小聲叫著他的名字,只希望抱得再緊一些。
陸硯禎又是一陣極速抽插,將精液射進她體內子宮裡,龜頭卡在宮口處,精液沖刷著子宮內腔。
年初雪體內一片滾燙,身體緊繃,陰道抽搐,死命咬著他的雞巴,腳尖亦是繃得緊緊的。
早晨便是在歡愛中度過,年初雪沒了力氣,只想睡覺,被餵了飯,吃了會兒居然被陸硯禎抱著在府裡亭子裡走,美名其曰消食。
卻被全府上下的人都看見了她被抱著走,這下可讓年初雪不好意思了。
而且她被抱著吃飯、抱著走這種羞恥到不行的事情,居然傳到了外面,都說攝政王嬌寵王妃,捨不得王妃下地走,更是親自餵飯,好不恩愛。
一時間竟然在京都引起了模仿趨勢,誰家不愛惜自家娘子了,說出去還要被嗤笑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