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復一日,任務越來越緊湊,譚先生時不時會叫他去北門,不為別的,僅此拿他來發洩怒火而已。
齊銘叄很多時候都看不下去,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譚先生最得意的零區王牌就是雲盞,但最忌憚的也是他,利用他殺人的同時也在用盡手段拉緊繩索。
“遲早要把他宰了!”齊銘叄怒火中燒,見雲盞漫不經心地抽菸,有點恨鐵不成鋼,“慘的是你,你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
他碾了碾菸頭,淡淡的勾起嘴角,“那麼多年不都是這麼過來的。”
“你這……”
“你覺得咱們能活到現在是靠誰。”
齊銘叄瞪大了眼,“你為什麼會這麼想!還能靠誰,靠的是我們自己!”
他沒回應,神情暗淡。
“在訓練場的時候他來看過我們一次嗎!如果不是我們自己,就算死了他也不會看一眼!”
雲盞又點了一隻煙,猩紅的菸頭快灼燒了他的指尖,半響,他笑了一聲,“有點道理。”
譚先生的臉不知從何時變成了記憶中父親的臉。
為什麼譚先生能操控他,為什麼他明明有資本脫離束縛,但他還是沒所作為。
因為狗說多了,也認為自己是狗了。
他看向齊銘叄,起初他對這個人並沒有什麼印象,只是零區的一個同事而已,而且他眉眼間透露出的關心和擔憂,讓他不由得嗤笑。
由著他去吧。
零區的幾個人中,唯有齊銘叄最不像訓練場出來的人。
他似乎還保持著作為人該有的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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