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顏的反應倒是一等一的快，左風根本沒有詳細解釋，只是將一個個問題丟擲，她就立刻明白了左風的思路。

對於素顏潛蹤匿跡的水平，左風還是比較有信心的，至少在煉氣期一下的武者，都很難察覺得到被其跟蹤。除非被跟蹤者的靈覺也如左風般敏銳，不然被素顏遠遠吊著是根本不會覺。

素顏的思路只是開始時有所偏差，她認為自己若是能夠給李元機會，那麼他必然會返回船上跟三長老或者是同伴碰頭，將他要暫時留在這邊的情況反映回去。

可是左風的問題卻提醒了素顏，對方根本不需要也不敢返回船上。他既然被派出來照顧左風，當然是一切都要以這邊的事情為重。如此冒然返回船上不引起注意才是怪事，到時候他恐怕無論跟任何人接觸都會被注意到。

李元既然作為康震的心腹被派出，就算返回船上也應該找康震，見其他人和主動暴露自己沒有區別。所以他根本不敢返回，同樣的他也不需要返回去，只要遠遠的觀察一下碼頭的動靜就可以了。

李元確認的只是康家的船是否還在，若是康家的船沒走，那邊自然會有人找機會聯絡他。

素顏正是想明瞭這些，所以才在左風最後提出問題的同時，她也是回答出了問題的關鍵。就是李元不會去碼頭，更不會返回康家的大船。

現在可以肯定一點，這李元應該能夠讀得懂旗語，他藉著吃飯之名實際上是偷偷潛入了閣樓，觀察碼頭那邊的情況。不論是是否瞧到康家的船離開，或者是有新的船進入原本康家所在的那位置，都能夠確定船是否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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