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戀愛中的人一大部分感情是睡出來的。
可以放下戒備和不安,身心享受溫暖的相擁。
當太陽光照耀的那一刻,睜開眼睛,身旁的人依舊牢牢緊靠,感情就會得以升溫。
季夏不曉得別人是怎樣,她倒是越看陸曠心裡越歡喜,甚至忍不住伸出手在他的臉頰上描繪。
誰知陸曠好似睡得並不是很熟,只摸到他的鼻樑骨時,他的眼皮就掀了起來。
迷離又溫柔。
“夏夏。”
難得的聽了這麼一耳朵季夏瞬時就羞澀了起來。
兩人在被下交纏的雙腿被他動了一下。
“你、”
不等她發出聲,陸曠的大手就把她抱到了身上,她只能趴在他的胸口上,卻不想有一硬物突然硬了起來,身下發漲,季夏瞬時難受的眼尾泛紅,渾身燥熱。
“出、出去,陸曠,好漲!”
他卻板正了她的臉頰,與她對視。
季夏不自覺的放低了聲音:“陸曠。”
他聲音低沉,像耳語,像旁晚十分不願打擾人的氣音,“本身還只是晨勃,現在、”
陸曠停頓了一下,眼神裡都是聚攏的慾念。
“……”
季夏覺得她能溺死在這慾海裡依舊甘之如飴。
陸曠有力的手臂抱住了她的腰,把她往上提了一下。
“唔。”
這被提完全是硬物頂撞了她的小穴,只一下季夏就軟在了陸曠的懷裡,快感來臨她只能張著小嘴呼吸。
他在上方用氣音低語:“運動一下?”
他胸腔裡的心跳像鼓點有節奏的加速,聽的季夏渾身更熱了,她像只貓蹭著他的胸口,隨後紅著臉頰點了點頭。
陸曠愛戀的撫摸了一下她的頭,隨後慾念侵染的眸裡全是晦澀的暗光。
他在床上的臀部有節奏的開始頂弄。
季夏抓著他胸前的睡衣呼吸越發的急促,像溺死的魚,只一個勁的叫他的名字。
卻換來了更深的抽插。
晨間的運動,持續了一段時間,肉體糾纏。
季夏只是朝陸曠看去眼神都不由自主的軟的能掐出水。
陸曠晦澀的目光變得幽深,他抽出硬物換了個體位,把肉棒伸到她臉前,霸道:“夏夏,張開嘴。”
她望著眼前帶有她溼液的巨物,吞嚥了一下口水,然後張開了嘴巴。
深喉被肉棒入侵,她的頭髮被陸曠的大手抓住。
“唔。”
口腔內季夏伸出舌頭舔著肉棒。
她聽到很低沉的喘息,隨後而來的是胯部加速的聳動。
小嘴被欺負,季夏生理性的眼神蓄滿了淚水,她向上看。
一片漆黑瞬間籠罩在眼睛上。
是陸曠的大手覆蓋在了眼睛上,她想揮掉眼睛上的遮擋物,卻被他命令道:“別動,夏夏。”
感官遮擋,她的聽力靈敏,捕捉到陸曠剋制不住的聲音,似低喘:“夏夏。”
他邊叫邊加速入侵她的小嘴。
等到了臨界點就把炙熱澆灌在了季夏的口腔。
喉嚨最深處都被噴射了白濁,她下意識的就把口腔裡的異物吞嚥。
她能感受到,陸曠爽的肉棒抖了一下。
季夏拿掉眼睛上的手掌,握在了手裡。
她可憐兮兮的看他,因為被他欺負,季夏整個臉頰紅潤又嬌嫩,眼睛被淚水打溼,睫毛一顫一顫的。
陸曠低下了頭,眼神繾綣。
他的鼻頭刮蹭了一下她的鼻頭,他像動情後的低喃,突然叫她。
“寶貝兒。”
季夏呆愣住,驚的像只兔子,眼尾帶紅。
他在床上時也這麼叫過卻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讓她覺得……
她或許真的是他的寶貝
她的心跳過快,整個激動不已。
她像是迴應,機械的點頭,“嗯。”
“真可愛。”
陸曠眼光閃爍,精緻的捕捉到她的小嘴,直接親吻她。
唇齒相依,就算陸曠在她的口腔中掃到殘存的精液,也被他激烈的捲去一併融化在了溼吻裡。
結束後,陸曠抱著她去洗漱,季夏的下面磨得有些紅腫,她疼的有些站不穩。
陸曠就把他當柱子讓她靠著,洗完,怎麼說也要給她上藥。
季夏拒絕,可依舊換來了他像前臺拿藥的舉動,她羞得捂著臉只想躲進被子裡。
這特麼不就是向人宣佈他們都幹了什麼嘛!!
陸曠倒一臉坦蕩的拿著藥,蹲在了她雙腿間。
霸道的掰開她的雙腿,神色正經,倒是讓她被黃色廢料侵染的腦子有點不正經了。
她只能忽視身下冰涼的藥物、以及他作亂的手。
瞧著陸曠帥氣的臉龐入了痴。
她肯定是被美色蠱惑,所以才喜歡上他。陸曠氣她的時候,她就是這麼想的。
可是除去他的樣子,他的偏愛也讓季夏動心。
雖然偏愛才剛露了一點頭。
季夏認為當陸曠真心愛上一個人時,那偏愛一定是百分之百的。
她在賭,她會成為陸曠的百分之百。
也在賭,輸得一塌糊塗時她會不後悔她的選擇。
畢竟,只有勇敢的人才會得到愛,不爭不搶只會後來者居上。
兩情相悅和愛而不得之間,季夏必然要選擇前者。
她甚至可以以此為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