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惟一被許懷信扇了一巴掌,沒留情面,用了八九成力,直接打得她頭暈耳鳴,嘴角裂開滲出血絲,半張慘白的臉上立時腫起五根紅手印,烙鐵一般刻進面板,瞧著好不狼狽。
那座紅色五指山企圖將少女的劣根性強制封壓住,可許惟一仍是死豬不怕開水燙,轉正被打歪的頭顱,高傲又直白地對上那雙憤怒的眼睛,和自己七八分相似的鳳眼。
許懷信瞅她那副不知悔改的樣子,火氣又上來,還想再給她一巴掌,手抬至一半又緩緩落下,嫌惡地瞧她一眼,左手打上肥皂沫兒,放在水龍頭下拼命沖洗,彷彿沾了髒東西,他洗完手,砰的一聲踹上房門,離開了。
晚上叄節晚自習,頂著一張被家暴的臉進學校太招搖,許惟一對著鏡子拿熟雞蛋一圈圈滾過腫痕,不見效果,又用冰塊敷。
許惟一一點都不難過,甚至感受不到疼痛,因為她實在沒臉沒皮,也可能常被打得麻木,喪失痛覺神經。
總歸是有根有據的。小學五年級,她把同班一男生的褲子扒了,蹲著打量那隻胯下小鳥,毛都沒長齊,耷拉著腦袋,卻被盯得撲稜起翅膀,朝天上飛,還是小豆芽體量,成不了大氣候。
不像許懷信胯下的大鳥,上面下面長滿毛,垂下來都比它大叄圈。
許惟一皺著眉毛搖搖頭,一臉遺憾又嫌棄:“真小。”
這兩個字出自異性口中,對任何年齡段的男生來說簡直莫大侮辱,不僅他的鳥,連自尊、人格統統受到暴擊,陳源一把提上褲子,踹了許惟一一腳,騰騰跑到班主任面前告狀,說她扒自己褲子,摸他的鳥,要強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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