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吃，我等一會就吃。”蔡尚說。

“我正好也沒有吃，一起吃吧。”甦醒說，“喜歡吃什麼，小籠包，炸醬麵，熱乾麵，還是面窩，或者油條，豆皮？我請。”

“你去上課吧，我自己吃就行了。”蔡尚有些不好意思。

“那就來一份小籠包，再來一碗豆腐腦，怎麼樣？”甦醒這麼問蔡尚，卻已經替她做了決定，將錢給了攤販。

“我有錢，我來付錢。”蔡尚掏出錢，遞給攤販，“不要他的錢，用我的錢。”

“老闆錢都已經收了，你的錢拿回去吧，我是老闆，早餐還是請的起的，哪用得著你自己付錢。就這一次，以後再想讓我給你付錢吃早餐，得努力工作。”甦醒笑著說，“小籠包好了，自己拿。”

蔡尚拿了小籠包，還有些拘謹：“謝謝你，我會努力工作的。”

“嗯。”甦醒點頭，自己要了兩個面窩，一杯豆漿，一邊吃一邊說，“努力工作是讓你按時按點的到這裡來，不用提前，如果真要提前，或者是加班，我會跟你說，以後別這麼早來了，這麼早來了也沒有多少學生，在家裡睡一會兒不好嗎？”

“我就是睡不著，所以才起來這麼早。”蔡尚咬了一口小籠包，裡面的肉和湯汁很多，一不小心湯汁就順著嘴角流了出來，蔡尚趕緊用手抹了一下。

甦醒看著有些感嘆，這會兒的小籠包分量足，肉多，湯汁也香，還不貴，哪像往後，六個小籠包要五塊錢，幾乎一塊錢一個，還都是死麵團，裡面就一點點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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