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空間，綾清玄第一時間到了那白霧的邊緣伸手。

沒有。

什麼都沒有摸到。

她收起師徒禮成的那半塊月牙玉佩，抓起還在睡覺的zz，晃了晃，“能量還差多少？”

zz打呼嚕的鼻涕泡破了，驚恐地發現自己被倒拎著。

“殺豬啦！”

綾清玄鬆開它，重新又問了一遍。

zz對著豬蹄，眼神誠懇，“宿主，還差很多呢。”

它一副委屈的模樣，綾清玄想拿把刀解剖了它。

zz在綾清玄腳邊蹭了蹭，“宿主，要休息還是進入下個位面？”

冷眸中寒霜乍現，綾清玄垂眸看它，“zz，有朝一日若發現你欺瞞本座，本座會將你挫骨揚灰。”

她本就是凌駕於凡人之上的修仙者，看盡世間百態，自身氣勢收放自如。

只是一眼，便如寒冬刺骨。

zz小小的身子快都成篩子，它連連搖頭，“還請宿主相信zz。”

就是因為現在還信任它，所以才沒動手。

望著那團白霧，綾清玄莫名地感到煩躁。

“開啟位面。”

“是，宿主。”

等綾清玄走後，zz才驚醒，宿主竟然連遊戲中的玉佩都能弄到手，她到底保留了多少年啊。

……

冷風簌簌，吹亂了髮絲。

空氣中有著奇怪的香味，耳邊似有著男聲低沉的吟聲。

綾清玄睜開眸子，面對的是一扇棕木雕刻的房門，那難耐的聲音，就是從裡面傳來的。

“聖女，雲闕自薦枕蓆，定有什麼陰謀，不如找其他人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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