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光芒閃過。

方川出現在了南宛然的身後。

“師父！”

南宛然剛才已經被她父皇的目光嚇到，有一些蒙圈，卻突然看到了方川。

方川點點頭：“沒事。”

隨後，他看向了歐陽娜，“你改變一個人，卻改變不了你控制不住我們的事實。”

“我會讓你成為孤家寡人。”

歐陽娜獰笑一聲。

“可惜，我已經快要領悟到這個世界的法則，突破當前的境界了。”

方川搖了搖頭。

歐陽娜臉色一變。

方川又道：“我現在，只差一個契機，我去了峨嵋之巔，就應該會突破。”

“你威脅我？”

歐陽娜冷冷地看著方川，“你到我面前來，不就是因為，你害怕了？”

“不是。”

方川搖了搖頭，“這個世界，對於我來說，都是虛幻，我為什麼要害怕？”

他笑道，“我是過來看一看你的實體，看能不能感受到以前的歐陽娜的氣息。”

“然後呢？”

歐陽娜冷笑道，“這對你又有什麼用？”

“有。”

方川點點頭，“我已經感受到了不同，這對我領悟這個世界的法則，有很大的幫助。”

“什麼？”

歐陽娜臉色又是一沉，隨即大笑起來，“哈哈，可惜，無論你怎麼樣，你都沒有辦法改變你身邊的這些人的命運！”

轟——她說著，沖天而起，化成了一道光芒，消失不見。

“方川，你改變不了我，也抓不住我，但是，我卻可以改變你身邊的每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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