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是一張報價單，上面寫著創新科技公司，同樣的產品報價，價錢比科沃文公司還要低百分之三十。

那張報價單，張東昇足足盯著看了一分鐘，

無數種可能性，從他腦子裡閃過。

“這幾種產品，你們公司也可以生產嗎？據我所知，目前國際上只有科沃文的公司，能生產這些產品!”

“我們生產出來了，報價也很便宜，但是被萬國慶檢測出來，產品不合格，應該是關鍵性核心的東西，我們公司還是沒掌握，而我猜想，科沃文和你談話，以及這次公司降價，我想，你應該知道些什麼……”

衛寧很快攤牌，他發現張東昇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也不喜歡和人多說廢話。

要是自己不拿出誠意或者直接說出目的，看張東昇那模樣，幾乎馬上就會離開。

確實，張東昇沒有義務，一定要回答他的那些疑問。

這些就是建立在雙方信任，或者是張東昇願意說，他要是不願意，自己是絲毫沒法子。

因為目前這些，都是建立衛寧的猜測之上。

“我是知道的不少，但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而且，我有一個性格，我雖然知道，像他這種人的性格，會得到很多好處也能混的八面玲瓏，但是我不喜歡！”

張東昇手指著劉志強，弄得他臉賠笑著，卻絲毫不敢有什麼反抗。

因為劉志強知道，在衛寧心目中，自己是一條狗，但是張東昇卻是他的客人。

很尊貴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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