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說的不是上個月,而是他入職那年光景。
幾個年輕人剛送到姥姥下葬,天空就飄起了陰測測的綿雨,該是明媚六月,可是卻冷得像飄雪一樣讓白楊口唇打顫。
胖子一夥人都跑進附近路邊壽材店的棚佈下躲雨,他一個人則孤孤單單地立在墓地的大門口抽菸等著三十分鐘才來一趟的小巴車。
一塊錢兩個的塑膠火機扛不住風,幾次都點不著他唇邊的菸草,急需尼古丁舒緩的戾氣讓他狠狠將手裡的東西擲向不遠處。
“嘭”的一聲,墓地大門內不知道什麼時候無聲無息地開出一輛低調的歐陸 GT,不偏不倚,他廉價的塑膠打火機攪在黑銀的輪轂裡,應聲炸成了可憐的綠色碎片。
車子一腳穩剎,豪車的尾燈也足夠刺眼,本來躲在對面壽材店的一夥發小連吵鬧的聲音都沒了,好似被棉花堵住了嗓子。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不濟誰能認不出來車頭賓利的車標呢?
四百萬起價的進口款,來人非富即貴,可不是他們這群小市民能結樑子的人物。
白楊手裡的煙沒扔,直直地瞅著車身上反光的自己,那身影很模糊,也很渺小。
這種渺小又無力的感覺很像那天自己站在樓梯上,眼睜睜的看著堂姐摔得面目扭曲放聲大叫,可這次不同,罪證讓他沒跑也沒動。
司機開門打傘下車,先是皺眉查看了一下車頭的情況,之後走過來上下打量他問:“幹嘛的?擱這兒碰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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