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至今還記得跟舞翩翩見面的那個場景,她一身紅裙,火紅得像張藝謀的那部電影《紅高粱》裡一大片的金色田野裡又有一大片的火紅色,火紅的人在奔跑著,又像是《大紅燈籠高高掛》裡邊的那種帶著悽豔迤邐的紅。
樓頂此時吹的是一小陣的風,依舊讓她到膝蓋的裙襬有些許飄曳,像花鳥市場裡賣的大眼泡金魚的尾巴。
加上那頭海藻似的大卷,隨風一吹,有種說不出的味道,不是傾國傾城,也不是我見猶憐,而是一種好像剛打過一場華麗的戰役,有種歷經滄桑後的淡泊與瀟灑。
雖然這並不足以讓男人看了覺得怦然心動,可卻也叫我那會兒只顧著看她忘記了自己的事。
一直到她彎起原本就翹的嘴唇,興致盎然的彈掉手裡的煙,我才回過神。
其實我對女人特別沒辦法,與其說是沒辦法不如說是不曉得應該怎樣跟這種生物相處。
從小就扎堆在爺們兒堆裡,過的是爺們兒的生活,初中到高中,即使班裡有不少女生,但基本同人家說話的機會都要少得可憐。
一直到念軍校的時候,這學校裡邊的男女比例就越的明顯,基本上都是狼多肉少,男女同學之間頂多允許展一下革命友誼,再進一步想要昇華成戀人關係簡直是做夢。
就跟我之前說的,當年我追徐莉莉,那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如今就連拉拉人家小手都要鼓足勇氣,而親吻的次數一個手掌就能數得過來,這還僅限於蜻蜓點水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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