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禾一手將那器具扔開,一手抓著江瑾瑜的腿彎將她拖近。連連幾日,江瑾瑜身上已經沒一塊兒他沒碰過的地方。
要說她之前自主的人格太強,那現在,他就是在一點點的把那些野蠻生長後的性子磨平。
這過程很漫長,痛和快意夾雜,不過這痛是一個人的,快感又是另外個人的。
江瑾瑜覺得恨,她恨這身不由己,恨江風禾的任意妄為,更恨自己的無能軟弱。
她像是被卸了兩個臂膀,被斷了雙腿,在江風禾面前,她除了叫罵,只能任著他的胡作非為。
她強,他便更強。他永遠都是高人一頭的姿態,最可怕的,是江風禾沒有止境,沒有極限。
江瑾瑜半栽在床上,她知道,她又即將要迎來另一波的快慰。她身體在澤澤流水,不受控制的,她大腦控制不住自己身體感官的反應,快感襲來,可她心裡卻覺得麻木。她原本對江風禾是愛多些,恨少些。現在是反過來,愛淺淺,恨卻深。
怎麼會這樣?
她不知道,也無從知道。
這不是一瞬間轉變的,是細水流長,是靜水流深。拖到現在,小病成了大疾。
“裝置這麼齊,在床上是不是還要叫他主人呢?”江風禾靠近,他要江瑾瑜正臉對他,他想看到江瑾瑜脆弱不堪的模樣,至少那時候的她心底是軟的,似是能隨他擺弄。
人是很會腦補的動物。
一件事,在一瞬間,人可以腦補出前後所有的經過,可以腦補出當時的情形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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