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騎兵將須臾縣的戰兵救了回來,當他們進入飛來峰大營的時候,留守飛來峰大營的戰兵將士們站在兩側,不知道是誰第一個敲響了胸甲,整個大營裡都是那沉悶如雷的聲音。
砰,砰,砰......
沒有人說話,沉默是最無聲的感情宣洩。
沈冷從黑獒背上跳下來,伸手將程芳春的屍體接住,他把屍體緩緩放在地上,單膝跪倒:“兄弟,對不起,我到的晚了。”
他不會去解釋什麼,不會告訴那些被戰兵兄弟們,他是帶著兩千輕騎殺穿了至少五倍敵人的阻攔才趕到須臾縣城下的,也不會告訴兄弟們他為了儘量少的耽誤時間根本就沒有去避開敵人密集的羽箭,若沒有那一身堅固的玄鐵鎧甲,他可能已經身中數十箭而死。
他不說,可兄弟們都懂。
沈冷伸手將程芳春腰畔上掛著的將軍鐵牌摘下來,每一個大寧戰兵都有這種鐵牌,只是級別不同款式不同,這鐵牌是大寧戰兵身份的象徵,鐵牌上印有士兵的姓名,職務和家鄉。
“程將軍是西蜀道人,老家的村子距離雲霄城不遠。”
鄧犁站在沈冷旁邊嗓音沙啞的說道:“程將軍不久之前和我聊天還說過,他爹孃還不知道他已經做了將軍......他爹孃早就已經過世了,他大半生征戰也沒有來得及娶個媳婦,算是斷了後,他跟我說已經很多年沒有回去過給爹孃添墳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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