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問話,更像是在逃避。
趙禹垂眸,定下心神來,聲色也是發悶的:“證據擺在這裡,是兒臣調查多日所得,父皇其實心裡已經很明白,您一直問兒臣,想讓兒臣說什麼呢?”
晉和帝深吸口氣:“你什麼時候派人去曲陽調查的?”
“起初這些事情兒臣未曾插手。”
反正事情調查清楚了,趙禹得了鐵證,要拿到御前來回話,那先前的事情就一概都瞞不得了。
好在也沒什麼必須要刻意隱瞞的。
除了皇叔那一茬兒。
於是趙禹先反駁了一句,倒不是說要把自己撇乾淨,無非把他們做的事一五一十回清楚,也別給旁人留下什麼話柄。
“姜二郎在河灘遇襲之後,派人通知曲陽守軍,讓曲陽駐軍去迎一迎。後來宇文是昶死在前往曲陽的路上,軍中還有個畏罪自殺的,這事兒就賴定在了曲陽駐軍身上。
彼時姜二郎打聽到一些事,得知曲陽守軍劉全辛是當初的成國公舉薦上來的人,韓家於他有知遇之恩。
再後來又說那兵卒乃是十四年前定遠大將軍徐懷先的後人。
姜二郎越想越覺得這事兒不對勁,又不願打草驚蛇,便叫人快馬加鞭趕回京城,通知了國公府和二郎。”
“二郎早知道?”
晉和帝聽他提起趙行,一皺眉,冷冷問:“他從沒在朕面前回過話!”
“是,二郎得知此事,並沒有到御前回稟,是因為打從一開始,無論姜二郎還是我們,懷疑的目標都只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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