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中從事站出來拱手說:“大帥,此事說起來還是我們當時做得太過倉促,沒有做萬全的準備,以至於讓趙俊生的人逃了回去給輜重營報了信!此時說這些已然沒有什麼作用,屬下也知道大帥心裡憋屈,可是如今局面幾乎要失去控制,大帥又失去了統兵權,屬下建議大帥暫且忍一忍,只要能夠糊弄住趙俊生等人,等待事情平息下來,解除了柔然人的威脅之後,咱們可以再想辦法找趙俊生和輜重營算賬!”
營帳裡油燈燒著噼啪響,安原沒有出聲,也沒有表態。
這時一個年輕的武將站出來抱拳說:“大帥,末將認為從事的話有理,咱們先忍下來!如何對付趙俊生和輜重營,咱們再從長計議!而且如今鬧了這麼一出,趙俊生和輜重營肯定不會再忠心於朝廷了,他們的戰力又強,若不能為大帥所用,就只能把他們全部幹掉,以免留下禍患!”
帳內眾人一看,這說話的是奚炎,是宜城王奚斤的兒子,此人受奚斤被俘的牽連,前些日子被剝奪了軍職,目前在元帥營帳聽用。
安原看了看奚言沒有出聲,他已經是四十多歲的人了,經歷何等豐富?他怎麼會不知道從事和奚炎說得都有道理,可他心裡那口惡氣就是出不了,咽不下!
這時左側另外一個年輕的武將心思活絡起來,他就是劉繼宗,這傢伙本應隨永昌王拓跋健去增援大娥山的,但當時他剛剛從盛樂城刺探訊息回來,疲憊不堪,因此被留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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