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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玉華慌忙行禮道：“臣妾都謝皇上賞賜，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甫曄點了點頭，便離了宴席，往書房的方向而去。

年玉華招招手，叫來自己的貼身宮女，示意她偷偷跟上去，看個究竟。

皇甫曄進了書房，便看到鍾雪雁早就等候在那裡了。

他的雙目中盛著涼薄，微微眯起，眼角上挑，帶著一種不怒自威的壓迫感......

鍾雪雁不敢抬頭看他，雖然聽人說，當今皇上乃是天下第一的美男子，但她還是頭一次有機會見他，而且......還離得這麼近.....

皇甫曄一步步地靠近，鍾雪雁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要跳出胸腔了！

“這衣服......是你做的？”低沉渾厚的聲音，比預期中的還要富有磁性。

“啊？”鍾雪雁一時沒反應過來。

皇甫曄微微皺眉，再次問道：“這件衣服是你自己做的嗎？”

鍾雪雁忙點了點頭，過了片刻，又搖了搖頭。

“怎麼回事？到底是不是？”皇甫曄的語氣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鍾雪雁支吾道：“是......是別人送給奴婢的....”

聞言，皇甫曄的鳳眸中，閃過一絲冷意：果然如此！

他早就猜測，這件衣服不是鍾雪雁自己做的。至於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猜測......

沒記錯的話，鍾雪雁這一批秀女，應該是在去年入的宮。若是她本人真的有這樣的心思，可以設計出如此別出心裁的衣服來，那估計早就穿上這衣服，以引起自己的注意了，又怎麼會等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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