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聲音很快引來共鳴。
但還不等他們鬧起來,數十名官差直接出面,將所有鬧事者直接叉出,一點情面都不講。
手段很霸道。
也很凌厲。
而考場當中,張贇愈發顯得得意自信。
對於周圍大喊不公之人,他心中充滿著厭惡。
考不過便是不公?
當真是,可笑至極。
不過可惜的是,這一幕沒有讓楊寒柔看到,想到這裡他也有些難受,之前邀請過楊寒柔,可楊寒柔拒絕了,說是族內有安排,故此自己獨自前來。
沒能讓寒柔妹妹觀看自己這等的風姿,當真是可惜。
只是莫名之間,張贇腦海當中浮現顧錦年。
“大夏書院已無直錄名額,我倒要看看這個顧錦年如何渾水摸魚進來。”
“寒柔妹妹,我一定會幫你報仇的。”
張贇心中暗道。
可就在此時。
一道聲音忽然響起,傳入他耳中。
“張贇兄。”
“好巧啊。”
聲音帶笑意,而且極為耳熟。
順著望去。
張贇臉色瞬間變了變。
是顧錦年的身影。
剎那間,他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但不等他厭惡下去。
一道熟悉的身影,瞬間讓他愣住。
是楊寒柔。
玉輦上,顧錦年身穿錦衣,面露溫和,嘴角帶笑,朝著自己招呼。
而身旁則站著自己日夜思念之人。
“這不可能。”
“寒柔妹妹怎麼在他馬車中?”
“這。”
幾乎是瞬間,張贇腦海當中不由回憶起楊寒柔拒絕自己的言語。
說是族內安排。
這就是族內安排?
這......這......這。
張贇愣了愣。
等回過神後,瞬間內心怒意沖天,他望著顧錦年,直接便認為是顧錦年又再威脅楊寒柔。
“張贇。”
“你已透過考核,快些入內,莫要耽誤時辰。”
也就在此時。
主考官微微皺眉,望著遲遲不離的張贇喊了一聲。
後者驚醒。
緊接著朝著主考官作禮,雖心有不甘,但還是領取一塊令牌後,朝著小溪村走去。
他沒有說什麼。
可一道道怨氣從他體內湧入顧錦年體內。
一切盡在不言中啊。
“第五十七場詩詞考核開始。”
“諸位,可入座考核了。”
小吏的聲音再度響起。
當下數十人走出前列,來到考座上,心情略顯忐忑。
“諸位,可入座。”
小吏的聲音依舊響起。
不過眾人已經習慣,南門入口考核最難,往往湊齊一百人很難。
之前人很多,可隨著一頓毒打後,很多人都不敢冒險。
聚集這麼多人,主要還是過來看熱鬧的居多。
等了一小會。
又是二三十人入座,不過連一半都沒有坐滿。
“還有最後半刻鐘。”
“半刻鐘後,揭題考試。”
小吏出聲,倒也顯得無所謂。
而此時。
玉輦當中。
顧錦年已經動身了。
“錦年,去哪?”
顧寧涯出聲。
他好奇問道。
“入考。”
顧錦年很瀟灑的留下一個背影,便朝著人群走去。
隨著顧錦年的到來,一些人已經主動讓出一條道。
他們倒不是認識顧錦年,而是看在玉輦的份上。
隨著人群分離。
在最後時刻。
顧錦年走入考場,隨意找了一處地方,盤腿而坐,整個過程行雲流水。
“這位公子是誰啊?看起來有些器宇軒昂啊?”
“是啊,步伐如此自信,是誰家的公子?”
一時之間,無數目光落在顧錦年身上,眼神當中滿是好奇。
“是顧錦年。”
“鎮國公長孫。”
很快,有人認出顧錦年的身份,壓著聲音開口。
“顧錦年?”
“居然是他。”
“顧家的紈絝?”
“他怎麼也來了?而且還敢來南門?這是怎麼回事?”
得知是顧錦年,一時之間議論更多。
“估計是知道透過南門考核,有一定好處,所以才來的吧?聽說顧家有直錄名額,顧錦年過這第一關還是十拿九穩。”
“原來如此啊,我說怪不得,這般的紈絝還敢來南門?”
“哼,這種紈絝來此地,當真是有辱讀書人。”
一些不宜之聲響起。
這就是風評不好的壞處,不管做什麼,得來的永遠是差評。
可就在此時,一道聲音緩緩響起。
“來人。”
“將方才胡言亂語之人,全部抓去懸燈司牢中,汙衊當朝國公之孫,嚴懲不貸。”
突兀之間。
顧寧涯的聲音響起。
他懸刀而來,周身散發冰冷氣息,震懾全場。
隨著顧寧涯到來,一時之間,數十人被當場緝拿,臉色慘白,眼中滿是懊悔與恐懼。
“肅靜。”
也就在此時。
主考官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