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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好吧……”

聶曉琳話語很輕，似乎像是反問句又像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敘述，只不過說這話的時候她微微撇過了頭，不敢看嚴家棟的眼睛。

片刻的沉默，嚴家棟捕捉到了聶曉琳撇過頭時，眼眸裡一轉而瞬的霧氣，心裡的愧疚感讓苦澀的說到：“對不起。”

“為什麼要道歉？該說對不起的或許應該是我吧？”

聶曉琳努力保持著微笑。

看到這種笑容，嚴家棟心裡更難受了。

有些話他不知道該說，不知道該怎麼問。

“爸媽……不，叔叔阿姨還好嗎？”

似乎不想兩人就這麼沉默下去，聶曉琳轉移了話題。

曾幾何時，聶曉琳早把自己當成了嚴加的媳婦，在醫院照顧嚴家棟父母的時候她早就這樣叫了，只不過嚴家棟不知道而已。

現在改口了，心中只有苦澀。

“還好，爸的病治好了，我媽帶著他回老家去修養了，說來我都以前都不知道，你一直在替我給爸媽錢用，一直照顧我爸媽，我……”

嚴家棟有點說不下去。

“沒事，叔叔阿姨好就行，那時候情況不一樣不是嗎？”

聶曉琳搖搖頭。

“我沒想到，你做了這麼多，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這本應該是我的事情啊！”

嚴家棟有些激動。

“我何必要告訴你呢，你壓力已經夠了大，我不想看你那麼累。”

聶曉琳嘆了一口氣。

“對不起，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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