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如同著了魔一樣,對一切都產生了莫名的留戀。王班長勸我離開後,我的心態已經變了,世界也隨之改變。
我邀請妍子,專門到班長家去了一趟,與他喝酒,同他兒子玩耍。那是多麼明媚的時光啊。當時,他家廚房飄蕩著乒乓的交響,蒸汽中有雞湯與饅頭的味道,而班長年邁的父母,用眼光,送給我們慈祥。
妍子也許是活潑的,在與虎子玩耍中,虎子“乾媽”喊得勤;在與嫂子的說笑中,聲音脆亮。
而我與班長,互相默默地看一眼,就一口火辣的酒,根本不需要說話,都已知,如此場景,時日不多。
有時妍子在外高聲地叫到:“哥,幫我報仇。”
“怎麼啦?”我在裡屋端著酒杯,應和著她的誇張。
“虎子把沙往我身上丟。”
“你打他就是了,你這乾媽當得,窩囊!”
外面是哈哈的笑聲,而我和班長,對視著,彷彿沙子進了我們的眼睛。
低聲的琴絃最能夠讓心共振,悄悄的囑託,讓面板起了疙瘩。“班長,靠你了。”
“兄弟,你想咋樣?”
“我能咋樣?”
“就沒辦法了嗎?”
“我試試,也許,沒辦法了。如果,那一天,剩下的事,班長?”
“放心,不管你是墮落還是高尚,我都在這裡。”
“班長,我敬你。”
“我喝,算數。”
那天,我們告別時,上車前,他們全家送我。我發現,他們在門邊站立告別的姿勢,像極了一張全家福。我突然意識到,這是一幅多麼珍貴的畫面,對妍子說到:“我們跟班長一家照個相,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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