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敬酒中,我看見大梅的丈夫與王叔悄悄說了很長時間。剩下的人都給我媽敬酒,我媽也顯得豪爽,說話幽默感簡直爆棚。
“今天妍子帶我賣衣服,問我要什麼顏色的,我說過年,大紅大綠挺喜慶。妍子說:紅配綠、醜到毒。我不怕,老要張狂少要穩。我都一把年紀了,再不老來俏,沒機會了。後來試了一下,不照鏡子不知道,照了鏡子才曉得自己是豬八戒,裡外不是人。不能穿這個了,要說我不敢俏,也不是事實,我頭髮白是白了些,但後面確實有點翹。”
大家笑過後,我看到王叔要說話,就示意大家靜下來。他說到:“我剛才問了一下,才知道蟲草這麼貴。你們送我們這多,得多少錢,那玩意吃起來,我吞得下去?算了,留給你們大年初一來,一起吃吧。對了,妍子,我想問你,那蟲草就究竟是蟲呢?還是草?”
這可把妍子難住了,她應該不知道蟲草的生物屬性了。但妍子就是妍子,她解釋到:“王叔,你就當它是長了蟲的草,反正沒打農藥,吃不死人!”
你確定,不是來搞笑的?
段子直飛,這飯吃得,如同相聲晚會。
晚上回到家,洗澡休息,晚上,妍子溫柔對我,我們彷彿積蓄了好久的熱情,折騰了大半晚上。妍子把我攬在她的胸前說到:“哥,我好幸福。”
其實,我的幸福感中,更多的是滿足與安全,踏實的睡意,在她香暖的懷中,如在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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