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晚都在房門口坐一會兒,這裡能看到那棵千年的銀杏樹。
狗並不是每次都在,晚上有時它跑出去,半夜回來,所以我常將房門半掩著,留道縫好讓狗回來睡覺。
我先前編了個竹球,沒人的時候同它丟著玩,狗的後腿先前被他們打斷了,跑起來一瘸一拐的,有些滑稽。
它很喜歡這球,總是屈起前腿,張嘴去咬竹球,自個兒也能玩好久。
竹球上都是狗的口水,早上我要拿球到井邊洗一下,發現狗摟著球睡得正香。
偶爾我半夜驚醒,習慣性摸一摸狗的腦袋,它在我就放心了。
“你知道嗎,今天是我的生辰。”
早上我在門口坐了會兒,招來狗,從碗裡沾了點水,在地上寫下我的生辰。
狗看不懂,腦袋偏了偏,吐出舌頭。
我笑著呼嚕它的頭,不懂也沒關係,大抵狗會一直在。
聽說教書的陳夫子給他們上過一堂課,我路過書院,夫子正講到這一句:以血洗血,汙益甚爾。和冤冤相報何時了意思差不多。
在那之後,他們很少打我和狗了,只是眼神變得更加奇怪,我只當沒看見。
下雪了,我擔心狗冷,用舊衣服在床底做了一個窩,上面鋪著些曬乾的草。
我還是睡不好,夜半驚醒下意識地將手伸到床底,狗平時睡覺打呼,這晚卻沒聲兒。
我的手指碰到狗吐出來的舌頭,有點冰,明早再給狗鋪些衣服吧。
“狗,狗你在嗎?”我招呼狗,半天也沒見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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