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思楠和陸瑤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覺得有些可笑。

“周總，周小姐要怎麼跟你說，跟我有什麼關係？她是個長著腦子的人，分得清是非對錯。我不信，以我跟周小姐的幾面之緣比不過你跟周小姐的關係。一個外人，就能夠用三言兩語讓她改變想法？怕是不能吧。”

莊思楠淡漠的看著他，“還有，專案落在我們手上，並非是我們做了什麼手腳，也不是你讓給我們的。”

周霆生從來有沒這麼強烈的挫敗感。

整件事情，真要追究起責任，確實是出在他身上。

可是，這比他想象中的要嚴重多了。

如今所有股東對他都有異議，他的位置，岌岌可危。

一時，他真的找不出去質問莊思楠的理由。

氣，無處可撒。

“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周霆生此時也冷靜下來了。

“請說。”

“你真的是Cole大師的弟子嗎？”

雖然那兩篇報道已經被撤下，但看過的人都記得內容。

再加上之前他的宣告中提到抄襲的是她的作品，很多人都開始在猜測之前那篇文章只是一個引起關注的噱頭，還是說莊思楠就是Cole的徒弟。

很多都覺得不可能。

但沒有人來向她證實。

陸瑤微揚著唇，喝著咖啡也看向莊思楠，等著這個答案。

“不管我是不是，抄襲是不對的。”莊思楠淺笑焉然。

答了跟沒答一樣。

周霆生凝視著她許久，才開口，“做錯事，就該得到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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