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曹爽把自己的長史孫禮送到河北當冀州刺史,司馬懿不禁大笑:
“曹子丹可謂佳人,然生子卻如犢耳!丁(丁謐)、何(何晏)、鄧(鄧颺)雖並有宿望,皆專競於世,虛華不治。”
“此數人在吾看來,不過是豚犬而已,正好與曹昭伯(即曹爽)相配。”
“曹昭伯任用豚犬,卻遣孫德達於外,可謂棄明珠而取朽木是也!由此可見,其敗勢已定!”
司馬懿本是已存了獨守洛陽之心,沒想到曹爽才不到半年,就露出了真面目。
這讓他頓時生起別樣的心思:
曹氏確實無人矣!或者說,曹氏就算是有人,此時也不願意甚至不敢站出來了。
要不然,何以會讓曹爽這等人物竊取朝堂大權?
想起大魏從建立之初,兩任先帝對曹氏宗親嚴加防範態度,司馬懿越發地確定了這一點,於是心思就越發地活絡起來。
事不宜遲,司馬懿立刻派人前往許昌,告知司馬昭不必著急趕回來。
同時還派出第二批人馬,攜帶一些貴重之物去許昌。
安排完這一切,司馬懿又讓人緊盯著從許昌過來的人馬。
想要從許昌去冀州,最近的道路,莫過於經中牟過官渡,然後往北在酸棗附近的延津渡河。
巧了,這些地方,基本都在河南的邊界附近。
“大人,孩兒聽聞,那孫德達生性剛直,善於得罪他人,不說文皇帝,就連武皇帝那等人物,都沒想著要重用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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