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唐牧之掏出那塊海鷗表,等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就上床盤腿打坐。
還有室友沒睡覺,他們當然會看到,不過這個年代學武術的人很多,打坐也屬於正當的行為,這更算不上什麼怪事。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紀,你可能還要被懷疑是屑蕉分子,被校長拉去談話。
夜深人靜,寢室裡除了打鼾聲就剩衣物摩擦的聲音,石英錶發出的只能算是一種白噪音。唐牧之閉著眼一動也不動,呼吸平穩,心中似乎也並不存在什麼雜念,其實他聽得到聲音,但不會去想那些聲音的來源,他的靈魂似乎由外轉向內,監測著自己的身體:心臟跳動的聲音,胃酸消化食物的聲音,腸道蠕動的聲音,心室的長寬高,五臟震動的頻率,……好像內在的一切都能看得到聽得到。
對普通人來說,打坐是到不了這個水平的。一個人越是迫切地追求一件事物,往往越難得到想要的結果。
比就如你時刻想著心無雜念,雜念就如同心魔般紛至沓來。
閒來無事的時候人的思維是極其容易發散,譬如想到海鷗表就想到尚海,想到尚海就想到明珠塔,緊接著想到高空彈跳,想到珠穆朗瑪峰……到最後你想理一遍自己思路的時候,還會覺得有趣。
只是唐牧之似乎失去了這個能力,在嬰兒甚至在胎兒時期。
兩個小時過去,唐牧之睜開眼,腿有點酸了,此前他沒盤過腿,今天只是來了個如意坐——就是把左腿放在右腿上。他以前看電視上那些高人可都是正規的雙盤,沒練過幾年是做不出那樣姿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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