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秦正業大嘴大舌的什麼都外說,還不往清楚了說。
什麼叫出了事?出什麼事兒了?
被他這虎頭蛇尾的一說,倒好像顯得他在反燕的事情上幹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兒了。
他現在可是和他在一條船上綁著,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要是讓朱高煦產生不必要的誤會,那他在燕軍那裡還能混得下去嗎?
秦鋒瞪了一眼秦正業,又瞟了一眼朱高煦,一咬牙一跺腳,這才開口道:“二王子,其實是這樣的,家叔前些日子聽信上元縣丞蔣益年哄騙,說是拿些錢給朝廷,就算是支助朝廷,將來就能論功行賞了,家父鬼迷心竅拿了三十兩給蔣益年,但那蔣益年一開始就是在騙家叔的,拿了家叔的錢就跑了,家叔連朝廷的影子都沒摸著。”
朱高煦既已插手此事了,若不把秦正業的問題說清楚了,朱高煦怕是不會輕易放他們離開的。
現在事情的原委已說明了,朱高煦倘若以此藉口找他算賬的話,那他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只是希望朱高煦別當場咔嚓了他才是。
“就與你當初拿了管道的輿圖來尋父王的目的一樣?”朱高煦臉上掛著意味不明的笑問道。
他拿了管道的輿圖去見朱棣的目的無非也就是想在朱棣那裡建功立業,目的一樣,那秦正業被蔣益年騙便也是基於建功立業了,只不過尋的是朝廷而已。
而當時朝廷最大的需求就是平燕了,若要朝廷那裡建功立業不就是平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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